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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74)(1 / 2)





  你不用跟朗哥

  不用,反手牵住他的手腕,男人率先走在前面,带他去找酒店:飞太久了,他们也需要休息。

  时玉不安的回了下头。

  小树林重重树影遮掩的广场中,一架直升机露着螺旋桨,安静的栖息着。

  很快,一个黑影映入眼帘,朗哥的声音远远传来:诶,你们这是去哪啊?

  许临头也没回:朗哥,我带他去找酒店。

  行,男人喊道:一个小时后必须回来!

  缭绕在心头的莫名不安这一刻尽数消失。

  时玉松了口气,才走两步忽然觉得有点不对。

  他一手牵着威廉,另一只手被许临牵着,周围热闹的人声不知何时静了下来,再抬头,发现附近的大学生们都在不留痕迹的观察他们,眼神复杂。

  光天化日朗朗乾坤,两个男人手牵手,带着狗去开/房。

  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狗男男。

  时玉:

  时玉:

  酒店距离小吃街不远。

  光看外表奢华堂皇,门童恭候而立,门口露天停车场上停的也大多是豪车。

  毕竟是首都中心,豪华酒店遍地都是。

  许临带着时玉进了房间。

  开的大床房,摆设精致,床头壁灯洒下昏黄灯光,氛围瞬间温馨了许多。

  许临催促着他去洗澡,让他尽快换上干净衣服。

  五星酒店的服务十分周到,时玉换好浴袍出来,男人正守礼的坐在沙发上,面容隐匿在半明半暗的阴影中,看不太清。

  他擦着头发的动作一顿,心跳莫名一乱,下一刻便听许临低声问:我可以用下浴室吗?

  嗯?他点头:可以。

  男人缓缓起身,交叠的双腿自然放下,模样一如既往的温和疏离,进了浴室后里面随之响起细微的水流声。

  时玉抬手把毛巾放到烘干架上,威廉担忧的跑过来蹭蹭他的腿。

  浴室内隔门响起沉闷的脚步声,许临应该在里面洗手洗脸,水流哗哗作响。

  很快一切便归于平静,浴室门被推开,一道身影不急不缓的走了出来,你可以先在这里住着,后续如果想租房子最好不要离开首都,这里治安不错

  他说着抬起了头,嘴里有条不紊的话语骤然一顿,瞳孔在这一刻紧缩

  光线昏暗的卧室内只开了床头灯。

  灯下穿着浴袍的青年安静坐在床边,潮湿黑发垂在苍白颊侧,裸露在外的手腕纤细伶仃,仿佛只覆有薄薄一层皮肉,轻轻一碰就会断掉。

  那皮肉此刻被划开了一条小口,滚落着浓稠的血液。

  滴滴落进透明的玻璃杯内,杯底已经被鲜红的液体覆盖,一眼望过去触目惊心。

  雪白危险的獠牙自口中探出,时玉眼睛深红,不安的抬头望着刹那间陷入沉默的男人,声音忐忑,小心的道:你们是要血族的血吗?

  我有很多。

  *

  *

  偌大的房间内一时只能听到他的声音。

  许临站在黑暗中,仿若与这黑暗融为一体。

  良久,他才开了口,嗓音低冷平静,一字一句说的极为耐心:我之前要你的血了?

  空气中充斥着风雨欲来的寒意,危险骇人。

  没有,但是你去那里的任务不就是获得血族的血吗,时玉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,谢谢你带我从那里出来,我没有别的能回报你的,这些要是不够我

  许临忽然动了,时玉下意识闭上嘴。

  男人面无表情的朝他走来,气势有一瞬间的暴怒可怖,不等他反应过来又瞬间恢复如常。

  他盯着他手腕上的伤口看了两秒,脸色紧绷,反手拿过一旁的纸巾替他擦干手腕上残余的血迹。

  那铺过玻璃杯杯底的血液直接被他无视。

  他面色极其难看的走进浴室,出来后用湿毛巾压住他手腕的伤口。

  时玉茫然地看他一眼,男人离得有些近,压迫感十足,自上而下看去时能看见紧蹙的眉心和抿平的唇角,在他开口想要说话前蓦地抬头看他一眼。

  眸光沉沉,只一眼便让时玉憋住了话,老老实实坐着,一动不动。

  房间内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。

  却比之前更加难熬。

  从浴室走出来看见他手腕伤口的那一刻起,许临整个人的气势就变得极为压抑,眼神冰冷,像头被惹怒的凶兽,总让他联想到一些不太想想起的人。

  你是血族?

  男人忽的开口,打断了他的疑虑。

  嗯,我是。

  许临继续问他:你一直都是血族?

  时玉僵住,不期然的想起自己是如何变成血族的那些往事,画面不堪入目,他面不改色道:是,我一直都是。

  男人一时没有说话,缓缓开口时声音更是冷静,甚至有些寒意:你就不怕我把你带走?

  时玉顿时笑了,应该不会吧。

  你就这么相信我?

  时玉觉得这个话题走向似乎有点不对劲,但他还是点点头,如果真的嫌我是个拖累,我觉得在那里的时候你就不会带我走了。

  那里代指哪里,两人心知肚明。

  气氛越发古怪。

  时玉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话了,却见许临扯了扯唇,眼中毫无笑意:是吗?在你心里我的形象可真好。

  可你的表情好像并不高兴。

  手腕的冰毛巾仍在摁着伤口,趁现在形势不错,他说道:血族的伤口可以自愈,止不止血都一样。

  所以你就要任由伤口一直流血到自愈?许临抬头看他一眼,将毛巾翻个面,垂眸观察他已经不再流血的伤口,淡淡道:我并没有看出来哪里自愈了。

  因为得用唾液舔啊!

  这我能告诉你吗。

  时玉干笑:是吗,可能还得一会儿吧。

  那就不要等了,男人起身,我带你去看医生。

  时玉:???

  他低头看了眼顶多半根手指长的伤口,再看看严正以待就差叫120来把他抬走的许临。

  不用了,他苍白无力的找补:真的一会儿就好。

  男人站在床头居高临下的与他对视,黑眸沉沉,看不出什么情绪,那我就在这等它好。

  时玉彻底裂开:朗哥还在等你呢!

  没打电话来就是不着急。

  所以你今天就非要研究研究血族的生理构造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