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装客户端,阅读更方便!

分卷(45)(1 / 2)





  小少爷。

  腰被粗粝大手磨得麻痛,黑皮男人把他挤到床脚,他似乎格外钟爱这个地方,能把时玉困在自己怀里,躲也躲不掉,跑也跑不了,只能乖乖张嘴任亲,亲的哭出声了也只能虚软无力的趴在他胸前,像一滩绵软的水。

  不止能用来擦脸,还能干别的,眼眸黑的骇人,陈政依旧一副老实模样,说出口的话却带了几分渴求:我听人说过,咱们试试试试好不好?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  听谁说的,这就是个问题了

  信我,男人这方面都是无师自通的

  明天见宝子们~

  明天可能会请假,只是可能奥,要和朋友出去恰酒

  没挂请假条就是不请啦感谢在20210910 18:15:17~20210911 19:14:2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~

  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:三水十二、xz粉升天 1个;

  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:墨染瞳 10瓶;有形之物,终将消散 3瓶;柒为染 2瓶;我的区长父亲、琰、微风凉凉 1瓶;

  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,我会继续努力的!

  第48章 年代文里的老实人(9)

  【全章大修过四次orz】

  陈政是条不听话的狗。

  带着胡茬的脸蹭在细腻的脖颈,男人像头不知满足的巨兽,厚重的肩背压制着他的动作,又不知道控制力气起来了。

  周围的空气热腾腾的,一切似乎都被蒙上了层雾气。

  昏暗的光线下什么也看不清,只能看见男人黝黑精壮的怀抱里抱着自己矜贵傲慢的小少爷,眼神中盛满了喜欢和爱意。

  小少爷气的打他,揪着他的头发乱扯,还要被他好声好气的哄,听着我错了不敢了。

  耐心听话的一点也不像村民们曾经以为的冷血阴沉。

  这么多年陈政一个人上山打猎,每每拎着猎物下山,经过村子时总能听到些非议。

  看见没,又上山逮野鸡去了。

  二宝,可别跟他学,好好的田不种,竟干这些买卖

  天煞孤星的命,一家老小都被克死了啊

  何止一家老小啊,这么大年纪了,可别出来霍霍人咯。

  他游离在整个村子之外,是所有人口中的天煞孤星,偏偏却遇到个脾气不好的小少爷。

  小少爷从大城市来,一身贵气,有些病恹恹的,每次见面都要瞪他,那么漂亮雪白的小脸因为生气晕着红,抱着他的狗叫他滚。

  他看着那双妖冶明亮的眼睛,这么多年孤身一人,却突然间有了一个念想。

  他想要这个小少爷。

  想抱他、疼他。

  和他搭伙过日子。

  柔软的嘴唇经不起折磨。

  雪白脖颈也被男人爱怜的亲了又亲。

  他对待时玉总是两个极端,要不粗鲁的过分,要不宝贝的不行。

  怕时玉饿着冻着,家里什么好东西都往他身上堆,怕时玉被自己惹生气,动不动就半跪着给人擦手擦脚,满口老实的我错了。

  明明是条看起来忠心耿耿的好狗,偏偏一到亲昵的时候就暴露了原型。

  食肉动物永远是食肉动物,二十□□的年岁还是个老,只会寡言沉默、勤勤恳恳的照顾自己那一亩三分地,不是上山打猎谋生就是下地挥锄头耕地。

  一朝遇到怎么看怎么稀罕的小少爷,压抑了快三十年的燥火全涌上来了。

  但再怎么可怜也不敢放肆。

  像只可怜极了的黑犬。

  连祈求主人的疼爱都不敢,压抑的只能自己甩着尾巴,将主人团在怀里,偶尔伸着舌头舔上两口,无声地讨好。

  (宝,一点脖子以下都没有orz)

  时玉困的说不出话来。

  他疲惫的被男人抱在怀里,大脑昏昏沉沉,半天才给陈政一个巴掌。

  一巴掌不解气,又狠狠扯着男人的头发,纤细白皙的指尖透着薄粉,软的没力气,一边扯一边胡乱的打,打得男人埋在他脖颈,喘着热气,拍着他的背沙哑的哄。

  你打,你打,我不疼。

  他气的蹙眉,洇红的眼尾越发的漂亮上翘,眼中水光潋滟,反手又给了男人两个巴掌,滚。

  陈政脸皮厚,嘴边一圈胡茬一早上没刮又长出来了,细细一层,好,你睡吧。

  你别吵我我就睡了!

  时玉恼的瞪他,他打得手掌都疼了,才把人给凶老实,而且试什么试,你能知道什么,大字不识一个的,谁都能唬你!

  陈政被他骂的低下头,老实木讷的搂着他的腰,过了一会儿,挨在他耳边,低低的说了一句话。

  时玉眼睛倏地一睁:陈政,你要点脸!

  被怀里气疯了的青年连打带骂的踹下床。

  他在黑黄狼犬疑惑的视线里老老实实跪在床头,光着的结实胸膛上还在滚着汗,低着头,一边听话的说自己的错了,一边跪的狼狈。

  (还是脖子以上QAQ)

  把胡乱说话的臭狗踹下床,罚跪在床前,时玉心气稍微顺了点,他一身的汗,气的脑袋昏沉,埋在被窝里合眼休息。

  现在实在没力气洗澡,他也不想使唤陈政。

  睡梦中他被人移了位置。

  恹恹的撩起眼皮时,自己已经睡到了床边,靠着墙边的床上陈政不知道在忙什么,扯下了一层床单,铺了层新床单被罩,看起来挺软和。

  时玉一身养尊处优的皮肉,自小被当作少爷宠着惯着,吃穿用度无一不精,这次来乡下带了精细布料,不过在小院里,已经拿不到了。

  在陈政这睡了两天,粗糙的布料已经磨红了皮肤,男人虽然没说什么,但看在眼里,私下找莫锦买了些纯棉床单。

  你干什么呢。他困倦的出声问。

  陈政回头看了他一眼,声音很轻,像在哄他继续睡:这被单软和。

  废话。

  肯定软啊。

  懒得和他说这些,时玉重新睡去。

  不知过了多久,被窝似乎被放了两个汤婆子,他被热的醒了过来。

  浓郁的花香近在咫尺。

  陈政抱着他,发现他醒了后亲了亲他的额头,心疼道:小少爷,最近太潮,你身上起疹子了,我给你抹点药。

  清水村很潮,尤其下大雨,时玉打干旱的京城来,受不住这的气候,腰上腿上都长了些湿疹,不多不少就几个,但痒起来确实要命。

  他靠在陈政怀里,只觉得周围热的很,意识逐渐模糊,某一时刻却又眼神清明一瞬,厌烦又不耐道:陈政,好好抹药。

  男人一言不发,低低应了声,恢复了往日的寡言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