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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春日热吻第53节(1 / 2)





  嘴磕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,生怕有人在这时候进来……

  半垂眼盯着墙上那副油画,是伦勃朗的《夜巡》,熹微烛火里,灯光反射在上边。半明半灭的,像她现在混沌不清的脑子。

  台球室里的洗手间很逼仄,江辙把人抱到洗手台上坐着。给她洗完手没罢休,又磨蹭着去弄她。

  外头有人推门推了几下没推开,应该是去拿钥匙了。

  陈溺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门口那,紧张得呆住,听着他哄自己“宝宝,放松点”。

  沉重的皮囊在下坠,只剩下诚实的生理本能在接受他温柔的轻佻。

  江辙附在她耳根那低声恶劣地笑,她在最后一秒呜咽着咬住他肩胛骨哭。

  这场面够好玩的,江辙头一回见她这眼圈掉出大颗大颗的泪。伸出舌尖舔了一下,有点咸。

  陈溺细细地喘着气,羞恼地推他:“我要回去。”

  “行。”他现在倒是答应得快,指腹摩挲着陈溺的下唇瓣,笑得痞坏,“不过,你的‘逢凶化吉’好像掉了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掉了枚戒指也不是什么大事,免费的,而且一看做工就很廉价。

  陈溺这样安慰着自己。

  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掉的,江辙说肯定不是掉在台球室,因为他抓着她两只手弄的时候就没感觉到。

  或许在晚饭后的洗碗池那被冲进了下水道,或许是掉进了温泉里,反正就是找不回来了。

  她摸着手上空落落的位置回了房间,路鹿睡着了,给她留了盏灯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大清晨,江辙给她发了好几条消息:「醒了没?」

  陈溺比较浅眠,手机放在脑袋下,震动几下就把她吵醒了,憋着气性回他:「又干嘛?」

  江辙:「给你买了橘子,出来。」

  有毛病,现在才5点。

  陈溺揉了揉还惺忪的睡眼,轻手轻脚地出门前还在想:要是橘子不甜,她一定掐死这个扰人清梦的人。

  清晨山间的温度很低,她忙着下楼也没管这么多,到门口才搓搓胳膊。

  江辙就坐在门外小山丘上,穿着件美式刺绣挡风外套,长腿屈着。面朝着远方,眼里沉着连绵群山,侧脸疏落寡冷。

  听见脚步声,他也没回头。

  陈溺被风吹得吸了几下鼻子,自然地往他怀里钻。冻红的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,咕哝一句:“就知道又是骗人。”

  江辙唇角扬了扬,用外套把她裹紧了点。

  两人都没开口再说话,安安静静地吹着松林间的风,耳边偶尔传来叽叽喳喳的鸟叫声。

  远处的云雾尽散开,他们等到了这个清晨想看的日出。

  晨雾云露被一轮火红霞光赫赫照耀着,而陈溺鼻间恰好闻到一阵橘香。

  刚一抬头,他骨节清晰的手指已经捏着瓣橘子喂进她嘴里。

  初夏的橘子能酸倒牙,陈溺不满地把脸皱成一团。而江辙存着坏心眼,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大笑,笑得没心没肺。

  这青山多妩媚,却不如眼前人。

  她靠在他怀里,望向迢迢远山,幻想遥遥朝暮。

  那时太年轻,爱进去就盲目得义无反顾。偏爱测涌太上头,只剩下整片心动。

  -

  从度假村玩了几天,陈溺直接拎着行李箱回了家。

  暑期两个月过完,她再回学校已经是大二学姐了,今年海洋系社团的迎新工作顺应着也落到了她的肩上。

  江辙上午给她发过消息,说在和贺以昼一起面试系学生会新入会员。

  陈溺往学生会开会那栋楼那走过去时,正好就碰见了楼下正帮新生办卡的一伙人。

  江辙坐在最边上的椅子上,手上拿着个魔方在玩。

  明明他也不是办理业务的人,周边却一堆女孩围着,跟他一来一回地聊天调笑,看上去气氛十分融洽。

  女孩子分很多种,有陈溺这种矛盾别扭的,自然也有热烈奔放的。

  少不更事,初入大学的学妹们,最容易被他这种意气风发的学长迷得神魂颠倒。

  江辙这张脸放在哪个人堆里都一骑绝尘、帅得显眼。

  棱角分明的五官满满攻击性,气质上又有股痞坏的颓懒,是不含半点杂质的英俊长相。

  他人又玩得野,虽然看着话少闲散。

  但很少给人下脸,在人群里也算得上好相处又吸引视线的那一个。

  旁边有个很壮的男生吆喝着只要学妹们都去他那办校园电话卡,就能扫到江学长的好友二维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