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装客户端,阅读更方便!

第8节(1 / 2)





  她略微头疼,又赶紧好声好气的哄着:“紫云,回到丞相府,记得帮我多多照顾父亲,他年纪大了,平日里应酬多……”

  “是。”紫云听着她哑着嗓子说话,顿时泪眼流出来,心头却没有了之前的酸涩。

  好歹小姐还是记着她的,只是因为这皇宫里,才不让她跟随着。

  “小姐,你别说话了,当心嗓子疼。”紫云止住了颜清的话,扶着她坐下:“小姐,紫云一定好好听您的吩咐,照顾好相爷。”

  “谢谢。”颜清很真诚的说。

  ***

  紫云离开了。

  跟着送竹音过来的人一起离开,走的时候哭成了一个泪人。

  然而没办法,谁让她家主人冷酷无情呢。

  送走了紫云,颜清第一时间测试了一下竹音的武力值:“要你从皇宫里跑出去,能顺利成功吗?”

  竹音迟疑了一下,道:“若是平常情况下的皇宫,小心一点,单枪匹马,还是可以的,但不可能不惊动任何人。”

  言下之意就是不能带任何累赘。

  颜清了然,不过这一句话,就给她一个安心了。

  她拍拍手:“等我过两天伤彻底好了,就开始训练,这两天你休息,顺便给我制定一个计划。”

  “是。”竹音一板一眼道。

  她住在寝宫的偏殿,这里之前是紫云住的地方。

  位置还挺大的,是独立的,有书柜,书桌什么的,就跟现代的单人卧室一样。

  竹音比紫云更加合适她,说什么就是什么,也不问为什么,即使看见她脖子上的伤口,在她一句不让丞相知道,她就闭嘴了。

  至于丞相会不会知道,颜清不清楚。

  只是听说姬烨宸的禁军特别厉害,将皇城守卫严实,前朝后宫都没有传消息出去的渠道,除非妃嫔送信件,但这些也是要经过皇帝的人排查,因此一些八卦新闻,不特意传出去,没人会说。

  这是姬烨宸的规矩,没有任何人可以对他的私生活指手画脚,因此除了后宫妃子本身,没人知道姬烨宸至今还未宠幸任何人。

  就是妃嫔都不知道这宫中到底谁被姬烨宸碰过。

  颜清也不清楚,她只以为这只是一个不太近女色的皇帝,姬烨宸不碰她是正常的,他娶她,不过是为了ci激宋煜,不,准确说应该是报复他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没两天,颜清的嗓子还没好,就听说之前来请安的那群人中,两个被颜清怼得最厉害的妃嫔生病了。

  颜清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,囧了囧,都没想到自己这么厉害?

  不过这两个人也是咎由自取。

  说病倒的两人是俞嫔和谢嫔,家世一般,本身也不怎么受宠,之所以能到嫔位,盖因她们跟着姬烨宸的时间很早。

  她们在上辈子跟颜浧勾结,而之所以勾结,是因为姬烨宸这个皇帝,长得太好看了,他不近女色,唯一特殊的人便是颜清,而且颜清做了那么多错事,他都放任,可见这人在他心中的特殊。

  这唯一的区别对待让人心里不平衡,在一次晚宴上,和颜浧一起对着颜清下手,用来陷害她的,便是丞相的门生,当朝新科状元甲恒,这人是一直爱慕原主,又被灌了酒和chun药,一时被利用,醒来就要自刎,想要保住颜清的清白,只是还没来得及就被蜂拥而入的宸帝等人看个正着。

  虽然原主没说要对付她们,说到底也是个可怜的人,一旦国破,她们作为姬烨宸的后妃,也是不可善终的,因此没必要对付。

  但是颜清还是想着,反正时日无多,多给原主讨回一点公道,她虽然也是做错事,但不过是被逼迫反抗的,从未对后宫的人下手,谁让她不爱皇帝呢。

  她轻哼一声,道:“病的好呐。”

  刚说完,就听见一道熟悉略微低沉的男声道:“听说贵妃惹祸了?”

  颜清猛地站起来,怒瞪着姬烨宸身后的几个太监:“怎么不通报?”

  “……回娘娘,陛下不让。”

  姬烨宸施施然坐在榻上,俊朗的眉眼微微蹙起:“你嗓子还没好?太医怎么回事?”

  江文德赶紧跪下请罪:“陛下,太医这两天一直过来请脉,只是娘娘脖子那伤的比较严重……”

  姬烨宸抹了抹鼻子,眼中闪过一丝心虚,就听见眼前女人哑着嗓子冷声道:“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这样?别假好心了!”

  她可还在生气,这辈子,不,加上辈子都没人敢碰她一下,可这货已经欺负了她好几次,此仇报,她咽气都不甘心,只可惜不能搞刺杀,不然真的要连累整个丞相府的。

  又是这凶狠的样子,姬烨宸想生气都难,再看那没有遮掩后,依旧消肿,只剩下青紫的纤细脖子,在青紫周围的皮肤,白净透亮,唯有这一块,看着过于吓人了。

  他看着眼前的人,眼中闪过一丝玩味,薄唇微勾,一抹邪肆染上眉眼,手忽然伸出来,将站在几步开外的人拉了一下。

  颜清猝不及防,被拉入一个冰凉的怀抱里,正要反抗,肩胛骨被压制,她一时间竟然失去所有力道,软软的倒在他怀里。

  姬烨宸眼中闪过一丝排斥,但很快被压下来,淡声道:“为了赔罪,孤亲自给贵妃上药。”

  颜清眼皮跳了跳,怒道:“滚!”

  ……

  刚刚还欣喜于陛下和自家主子互动的太监宫女们被吓得双*腿一软,砰的一声,齐齐跪在地上,呼道:“陛下恕罪!”

  姬烨宸当然没滚,但是颜清这一声爆喝,他脸色还是黑了许多,刚到她脖子的那手差点就再次抓上去,就像直接掐断这纤细的脖子,就没人再会说他不爱听的话了。

  身为皇帝,他纡尊降贵过来,好心帮她擦药她居然都敢拒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