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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0节(1 / 2)





  而自己和其他人却全都瞧不出阮惜的真面目,一直帮助着他为虎作伥伤害阮棠,周尧便觉得无比的恶心。

  在这一刻,他的负面情绪达到了极致,就连这是阮家宴会现场,对阮惜出手会惹来麻烦都顾不上了。

  阮惜被他吓住了,不敢置信地看着周尧,没有想到他会这个样子。

  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周尧,这样乖张的,暴戾的,面目狰狞的周尧……

  哪怕是之前和阮棠无数次吵架,气得再狠,周尧也不曾这样过,更不曾对omega出手。

  而此刻,看着眼前的周尧,阮惜却觉得周尧真的会打他的……

  “周……周大哥……”阮惜被他吓了一跳,不断后退着,惊慌失措:“你……你为什么要这样,你误会我了,真的,你误会我了……”

  他没有穿书前是个小康家庭的独生子,还在读高中的年纪,成绩也不怎么样,最是中二又我行我素的时候。

  家里虽然不算多富裕,但万般宠爱着长大也没吃过什么苦头,来到这个世界成了阮家这样家大业大贵族之家的最受宠omega孩子就更别说了。

  他虽然一直在祸害阮棠,但一直有系统金手指护着,向来无往不利也没尝过什么败绩,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。

  “你没有资格提他!”周尧愤怒到了极致,直接一个大跨步上前,狠狠一脚就是朝着阮惜踹了过去。

  阮惜只是个柔弱的omega,哪里经得起周尧这样的一脚,顿时痛得整个人都蜷缩在了一起,脸色惨白,额角具是冷汗。

  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恶鬼一般的周尧,捂着自己的肚子颤抖,满眼皆是泪痕:“周……周大哥……”

  不应该,不应该是这样的。

  周尧明明是很绅士的,之前哪怕和阮棠吵架吵成那样,阮棠不止一次的对他动手,弄得他颜面尽失,他也不曾对阮棠动过一根手指。

  自己明明什么也没有做,他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?

  突如其来的变故,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,谁也不曾料到周尧居然会突然对一个omega出这么重的手。

  他又不是奥斯顿那样的疯子……

  这可太有违绅士的风度了。

  尤其,这个omega还是他先前一直追求的人,给人的既视感太像是因爱生恨,求而不得的偏执变态了。

  当下便立时是有人上了前去,将周尧从阮惜身边拉了开来,拦着他不能再让他对阮惜动手了,不住的劝说道:“周少,周少,咱冷静一点,不能动手打人。”

  “就是啊,就是啊,有什么事咱们不能好好说,非得动手呢?”

  “俗话说得好,君子动口不动手啊。”

  有人抓着周尧的手腕将他拉了开来,周尧倒也不曾执意上前继续殴打阮惜,只用一双几欲滴血的眼睛像是看着什么脏东西一样死死看着阮惜,语气凶残,一字一顿,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道:“阮惜,你这个只会抢夺别人东西,在暗地里给人使坏的贱人!你没有资格提他,你是不是觉得勾引他的未婚夫,抢夺他的一切让你觉得很爽呢?嗯?”

  周尧只要一想到阮惜曾对阮棠做过什么,就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。

  “我…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阮惜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,呆呆看着周尧,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无辜状。

  周尧却只是冷笑着,颇为神经质地看向了他:“你不知道无所谓,但我警告你,你以后再敢提他,叫他一声哥哥,有事没事的将你那些肮脏事儿往他身上扯,从今往后,我周尧不管谁护着你,就见你一次,打你一次!”

  “说到做到!”他的语调充满了威胁。

  阮惜这辈子没有害成阮棠,他不会要他的命,但他若再敢攀扯阮棠一下,恶心阮棠,他就让他生不如死。

  他不配叫阮棠哥哥,也不配提阮棠,不配。

  整个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。

  周尧虽然从始至终不曾提及阮棠一个字,但所有人都从阮惜和他的对话里,从阮惜抢未婚夫和那一声声哥哥里猜到了他们说得是阮棠。

  谁也没有想到周尧突然发疯,对阮惜动手,居然是为了阮棠。

  看这样子他是幡然醒悟,认清了阮惜的真面目,看清了阮棠才是他心中所爱了。

  可这一切,却已是太迟了……

  所有人面面相觑看着眼下的情景,都想找寻阮棠的踪影,但却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还在这里的阮棠,却早已是失去踪影了。

  众人只能将视线投回了周尧和阮惜身上。

  阮惜楚楚可怜,被踹得脸色苍白,满头冷汗的样子,颇是可怜。

  但众人只要一想到,周尧刚才所说的阮惜是有意的勾引阮棠的未婚夫,抢夺阮棠的一切,却没有一个人同情他了。

  都是自己作的,他都有沈墨之了,却还是看不得阮棠好,又去勾引了阮棠的第二个未婚夫,和周尧暧昧不清,他这样水性杨花,朝三暮四的omega。

  他不被打谁被打呢。

  “周,周大哥……”阮惜惊慌失措,动了动喉结,本还想说点什么将脏水都泼给阮棠,但一想到周尧刚刚的威胁他却又不敢了。

  他怕死,他害怕周尧为了这个又打他。

  他可算是知道了,周尧是真的会打人的。

  “周少,小惜!”正当这时,沈墨之闻讯赶来,他一眼看到了倒在地上脸色苍白的阮惜,当即大步上前一把将阮惜抱了起来。

  阮惜当即扑进沈墨之的怀里,将头靠在沈墨之肩膀上,哀哀哭泣了起来:“墨之,周大哥他误会我,他误会我了,我真的不是那样的人,我把他当做最好的朋友,他怎么能这样对我,怎么能这样对我?”

  他太冷了,也太害怕了。

  只有沈墨之来了,依偎在沈墨之怀里,他才能感觉到些许的温暖。

  “周少,我不知道你和小惜之间发生了什么,但你们不是好朋友吗?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omega呢?”沈墨之紧紧抱着阮惜,当即像过去一样为阮惜做主。